王子银传44.7-45.1风骚尤物
头好痛,全身湿漉漉的,似乎掉进水里的感觉,身体,好冷…
周围一片黑暗,呼吸越来越困难,难受…非常难受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朦胧中似乎听见女人的说话声,还有马车车轮的滚动声,再后来,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……
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,我重重咳嗽了两下,睁开眼来。
第一眼看到的,是精致的蓝底罗帐,其上绣有黄色的菊花,手工十分精致。
我动了动身子,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被尽数拆去一般,又痛又麻。
身上很干,全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睡袍,似乎被人擦拭过,然后换上了干衣。
身上的被褥又软又香,一试便知是极品的天鹅绒,我艰难的支起身子,发现此刻自己所处,是一间豪华的卧室。
地上铺着绣有“白花争艳”图的精致毛毯,房间一侧摆着边角镶有银饰的红木衣柜,床头两只镂空的黄金香炉里,燃起蔼蔼白烟,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,红色半透明水晶灯罩里,散发出一缕缕温和的光线。
这是哪里?好像是一间贵族女子的闺房呢。
怎么会…怎么会来到这里?
我感到自己浑身烫得惊人,咽喉剧痛,胸口闷塞,于是,又重重咳嗽两下。
“吱呀”,木门的打开声过后,一个女子行入了房来。
“你…你醒啦…”她语带喜气,急急的行到床边,搀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我瞥了她一眼,一瞬间,自己竟然痴住了。然来眼前女子容貌之美,竟是除凤与笛利塔尔之外,自己从未见过的。
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绸袍,金发肌肤下,瓜子脸,丹凤眼,樱唇红润,细鼻悬丹,那五官之精致,实在与笛利塔尔有一拼,而且她身材十分丰腴,搂住我的时候,一对梨形的美乳贴着我的臂膀,十分柔软,我不禁低头一瞥,只见她那白皙的乳肉,在低开的领口下跃跃欲出,那深深的乳沟,能让男人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、窒息而死的快感。
好乖乖,这女子不过三十的年纪,容貌美则美矣,难得的是眉目之间,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,而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,实是熏人欲醉。
此刻我浑身发烫,似乎还发着高烧,然而,在被眼前这撩人尤物贴上身来时,我仍是心笙猛摇,下体发硬。
“请…请问,小姐,你…你是?”看着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的俏脸,我不禁疑惑了。
那女子微微一愣,她皱了皱眉,幽怨的道:“殿下,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前日才见过面的,这就把人家忘了?”
我微微一愣,瞥见这女子眼睑鼻翼外,自带有一层淡淡的桃红色,能将她的风骚韵味更添浓三分,刹那间我脑海里灵光闪现,恍然大悟道:“你…你是锡德夫人?”随即环顾左右,道:“这是你的地方?我…我怎会在你这里?”
“算你还有记性,”锡德见我记起了她,秀脸立露喜色,道:“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,回来路上遇上大雨,然后…就在…就在路旁的小庙里…躲…躲了躲。
“她说到躲字时,不自然的顿了一顿,随即她瞥了我一眼,脸上刷的发红,好容易咬了咬牙,这才接着说道:”后来…后来就在小竹桥上,发现了殿下,当时殿下的样子好怕人,脸色白白的,就那样倒在水滩里…“说到这里,锡德一脸的惊悸。
“…嗯…”我点了点头,并没有注意到锡德不自然的神色。
……
其实昨夜锡德在进城之前,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。
事情是这样的:当时锡德坐在马车里,自家的马夫正在驱车,突然天降暴雨,淋得那马夫浑身湿透,那马夫满心抱怨,便要躲入车厢避雨,结果被锡德的贴身侍女琳达斥责。
这夜也是合当出事。
那马夫心地本就淫邪,平日里里外外,他伺候着锡德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貌尤物,见自己的女主人与各个男人勾搭成奸,马夫心里,早有淫亵染指之意。
可锡德是堂堂子爵夫人,身份高贵,又是美貌至极,唉,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这个身份卑微、容貌丑陋的马夫呢!于是,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,年轻的马夫只能暗自隐忍,大口大口的,将口水往肚里吞。
而且锡德的侍女琳达素来脾气泼辣,她仗着受自己女主人的疼爱,肆无忌惮的责骂下人。因此,年轻的马夫在锡德家干活不久,却没少受琳达的气。
却说锡德固然美貌,那侍女琳达,却也生得十分娇美,平日里与锡德为伴,她也侍奉过不少达官贵人,因此,年轻的马夫虽然对锡德大有亵意,但对琳达,却是更加的痛恨加意淫。
然而阿尔维斯国内,法纪甚苛,尤其对淫亵妇女、伤害自己主人的仆从,刑罚更加残忍。于是,马夫虽对锡德主仆暗怀染指之意,却是有色心无色胆。平日里,他偷偷看着锡德与琳达曼妙的身材与娇美的脸蛋,表现得老老实实。可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就躲在柴房里自慰,然后,他在脑海里意淫着,自己如何如何的弄那位女主人,如何如何的搞那位泼辣侍女的美妙情景。
然而这日,马夫冒雨驱车,本就辛苦,可那侍女琳达,却还口口声声,骂自己丑陋污浊,弄脏了车厢里进。如此一来,马车夫怒火上脑,又见锡德琳达主仆二人,并没有其它男人随行。一时间,他心生歹意,于是脱光衣服挤进车厢,在琳达的微弱抵抗下,把她剥成个大白羊,狠狠的奸了她的蜜穴。
可怜琳达一个弱女子,哪逃得出马夫的魔爪,而锡德一个贵妇,更是从未想到,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夫竟敢如此大胆,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奸淫自己的心爱侍女,于是她目瞪口呆,傻傻的看着马夫抬着琳达一对美腿,爽爽的抽插。
那琳达本就不是什么贞洁贵女,初时还死命反抗,可被抽插数下之后,她竟是浑身酥软,下体湿润,于是她不再反抗,开始爽爽的享受着…
外面雨大,锡德又傻傻的旁观着,初时她又怒又怕,可看到后来,那年轻的马夫奸得琳达浪叫不已,两人的淫态,竟勾起锡德本人的风骚浪意。
她不禁想道,那马夫地位何等之卑微,容貌何等之丑陋,可是,他竟然还敢如此的奸淫自己的爱婢,而且,看自己爱婢美目湿润的美态,竟是被奸得不亦乐乎,这种感觉,真是很刺激呢!
一时间锡德浑身酥软,面如火烧,待那车夫奸完琳达之后,她已是衣衫半解,春情如火了。
那车夫奸完琳达,冷静下来时,本欲抢些贵重首饰,然后跑路。哪知就在此刻,锡德突然依过身去,搂住了那车夫的身子,一手,更抓住了车夫的胯下死蛇。
那车夫受宠若惊,但见到这位名列群芳谱第二的锡德春情荡漾的绝世美态,车夫一下子欲火焚身,肉棒大硬。
于是把锡德宽衣解带,正要苟合,马夫瞥见锡德的荡样,心里大爽,便又挑逗锡德道:“夫人,你看鄙人的肉棒如此之大,可想把他含含呢?”他本是戏语,却哪知锡德红着脸,便如母狗一般,干干脆脆的迎上去,便含住了他的大茎,也不介意那大茎之上,竟还沾有琳达与马夫的欢爱淫液。
一时间,马夫爽得不能再爽,就不知怜香惜玉的在锡德的小嘴里连弄数回,然后抬起锡德的美臀,长棒一杵,便奸弄起来。
身体被奸,锡德益发兴奋,暗忖眼前的马夫,竟是干过自己男人之中,身份最丑、地位最低的一个了,于是她感到刺激极了,新奇极了,她委屈逢迎,直勾起那马夫无穷欲火,两人搞得天昏地暗。
完事之后,马夫拿了贵重首饰,便要跑路,哪知被锡德拖住手臂,求他别走。
马夫坐地起价,要求加薪,并且要锡德与琳达每周被自己搞一回,否则这个工作,他绝对不干了。
锡德春心既动,只得无奈应承。
于是,接下来,锡德还未尽兴,便与那年轻马夫又在车厢里胡天胡地起来,马夫奸完锡德又奸琳达,奸完琳达又奸锡德,一时间左拥右抱,在狭窄的车厢里,奸得两个娇娃蜜汁四溅。
而那马夫因祸得福。丑陋的他,一夜之间竟能同时享用锡德与琳达这对绝色主仆的小嘴蜜穴,而且,还是一箭双雕啊!这等的天大艳福,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。
再等到马夫驱车入城,已是第二日清晨了。路经小竹桥时,锡德发现了晕倒在水滩里的银发少年。
也因此,锡德有了如此的羞人经历:与自己的爱婢一起,被自己家的马夫上了,还是被同时一箭双雕,甚至,她还含过那马夫的肮脏肉棒好几次!
如此的经历,当面自是不会对旁人说出,而此事锡德自己一经想起,便又是羞涩,又是兴奋。
……
锡德神色的异样,我根本未曾发觉,此刻我嗓子干燥,胸口极痛,浑身都在高烧,哪里还有闲暇,去注意身旁女人的隐晦表情。
锡德抚了抚我的额头,皱眉道:“我已经请大夫给你看过了,说你淋雨过多,受了热又受冷,因此感冒伤寒…”
“嗯…咳…咳咳…”我微微点头,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锡德轻拍我的背脊,一双美丽的蓝眼睛关切的瞥来,道:“大夫说…你淋雨过久,只怕伤了肺叶,不好好调养的话,会出大事的…”
“夫人,夫人,药煎好了…”突然一个少女走进房来,她抬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碗,娇美的脸蛋,被湿热的蒸气熏得红红的。
“好的,琳达,把药碗给我…”锡德点点头,她从少女手中接过药碗,缓缓舀了一勺汤药,然后凑起红润的嘴唇,吹了又吹,这才递到我面前。
我不禁感动,眼前女子的举动,无疑让我想起此刻还身在撒发尼的老妈。于是,我温柔的瞥着她,道:“谢谢你…锡德夫人…”
“还叫我夫人?我有那么老么?”锡德调皮一笑。
我看着她的媚态,讷讷的道:“不…你不老,锡德…姐姐…”
“你叫我姐姐?哼哼,”锡德又是一笑,道:“那日姐姐向有个人敬酒,他硬是骄傲的很,不肯饮下,哼,姐姐活了二十多年,还从未被人那样羞辱过呢?
“
我老脸一红,大感尴尬,道:“锡德姐姐,我…我有时候糊里糊涂的,说些胡话,作些胡事,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。姐姐,那天…那天的事情,还请你多多包涵。”
“……”锡德默然不语,把勺子顶在我嘴唇上,于是我不得不张口,喝药。
锡德不再言语,默然递药,我则静静承之。
立于锡德身后的少女,突然噗哧一笑,对我说道:“这位公子啊,你当真好好的命,竟有我们家夫人给你亲自喂药,嘻嘻,除了过世的老爷,你可是当世第一人哦。”
我愣了一愣,突然有点尴尬的感觉。
锡德瞪了那少女一眼,斥道:“琳达,不得无礼。这位是撒发尼的王子,拉姆扎。斯布雷殿下。身份尊贵着呢!”
那好女一惊,随即双膝跪地,骇骇的道:“小女子琳达,向王子殿下问安。
“
我点了点头,道:“琳达小姐,免礼。”
琳达再站起来时,愣愣的瞥着我,半晌才道:“殿下,您真是生就龙凤之姿啊,站出去,与我们家夫人可是一对呢。”
我老脸一红,暗骂好个多嘴多舌的侍女。
不知何故,锡德突然气恼起来,斥责她道:“琳达,你又胡言乱语了不是?
你…你出去!没我的话,不许进来。“
琳达脸色一白,诧异的瞥了我一眼,便行出房去。
诺大的房间里,便只剩我和锡德二人。
眼前的女人默然不语,她一勺勺的汤药递过来,我只得乖乖喝下。
良久,女人突然道:“那天,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…”
“嗯?”我微微一愣。
女人不再言语,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目,斜斜的瞥着我。
我感觉她的眼光如剑,直似要看穿我的身体,于是撇开眼睛,不敢与她对视,只是道:“我…我并没有存什么心思,锡德姐姐,你多虑了。”
女人冷笑,接着喂药,我继续喝下。
一碗药喝完,锡德拿起瓷碗,正要离去。我突然道:“锡德姐姐,那天的事情,确实是我不对。我这里就向你赔罪了,你…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锡德凄然一笑,转身行出屋去。
接下来我躺在床上,反复思忖,想来那日我不满于锡德风流行径,便当众羞辱了她,实是大大的不该。
人家风骚又怎样?人家淫荡又怎样?她只是一个女人,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。
既然一个男人可以大大咧咧的寻花问柳、可以舒舒爽爽的奸淫无数,那么,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行?
她有她的自由,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,我又凭什么瞧她不起。
我自己便是一个淫贼,一个不学无术的淫贼,因此在凤姐姐面前,我就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。
就像眼前的锡德一样,她有她的生活方式,我有我的,我们的生命之间,本不存在交点。而我和凤姐姐之间,岂非也是如此?
也许,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,根本便不应该走在一起。也许我和凤姐姐之间,根本就不存在未来。
可是,人在将死的时候,是否也该挣扎一下?
然而,看看挣扎的接过吧…
想起昨夜之事,我突然感到绝望。
昨夜她为什么不来?为什么呢?
如果她突然有事,或是她突然不想应约,那么,她只要派一个人来通知我,让我放弃,让我不要等在那里。可是,上面的理由,根本解释不通。
那么,为什么呢?难道,她根本就在玩我?她故意让我等在那里,然后笑着说:看吧,那是多么可悲的一个男人啊…
想到这里,我用力摇了摇头。不!凤姐姐不是那种人!
那么,难道…难道她忙于公事,却把约会之事…忘了?
一想到“忘了”二字,我心情更加低落,身体冰凉,直似落入冰窖。
忘了,忘了…天哪!
我一时精神恍惚,突听房外传出一阵争吵之声。我心里好奇,便穿上衣服,蹒跚着走出卧室。
顺着窄窄的过道,未进大厅之时,便已听见一个粗暴的声音吼叫道:“夫人,我们约好今日相会,你怎可临时爽约呢?”
我听那声音似是熟悉,仔细一想,却是那沙漠侯爵莫雷诺。于是凑到门缝里,往大厅里偷窥。
只见此刻,丑得象赖蛤蟆一般的莫雷诺身穿白袍,满脸怒气,对锡德连声咆哮。
锡德紧皱柳眉,薄怒道:“我已说过了,今日锡德身子不适,实不能应大人之约了。”
“夫人…”莫雷诺突然低呼一声,他欺上身去,用粗壮的手臂搂住锡德的纤腰,道:“夫人,我们前日亲热之时,你我间那般的柔情,难道…你此刻都忘了吗?”
“你…你又想硬来么?”锡德挣扎着,怒道:“你…放开我,放开我!”
莫雷诺伸出大嘴,便想亲锡德脸蛋。锡德拼命闪避,娇呼道:“来人…来人啦!”
于是几名骑士奔将进来,为首队长喝道:“大胆,不得对夫人无礼!”莫雷诺哈哈大笑,他一手搂着锡德的身子,另一手抓捏成拳,欺身而上,重重一拳,便轰向那骑士队长面门。他这一拳雷霆万钧,当下那骑士队长招架不及,竟被正正打中,于是身体飞出十英尺开外,脸上血肉模糊,只怕早已没命。
队长惨死,余人大骇,纷纷逃散。琳达傻傻的看着那骑士队长的身体,吓晕过去。锡德脸色苍白,道:“莫雷诺侯爵,你…你怎可胡乱杀人!”
“夫人,现在,扰人清兴的家伙已经除掉了,不如咱们这就进房,亲热一番如何?哈哈哈哈。”莫雷诺笑着,他胯下早已高高勃起,于是迫不及待,一手已扯断锡德腰带。
一时间,锡德已如同板上鱼肉,眼看便要遭到莫雷诺的蹂躏,突然,大厅正门处传来一声怒吼:“住手。”
紧跟着,正门行入一颀长身影,
细看来人,只见这是一位英俊男子,年纪三十左右,剑眉星目,虎背熊腰,实是气宇不凡。
莫雷诺一瞥来人,皱眉道:“你是何人,嫌命长么?敢搅老子好事!”
那帅哥冷哼一声,看都不看莫雷诺一眼,双目,却直直瞥向莫雷诺怀里的锡德,柔声道:“夫人莫怕,有布莱尔在此,定不叫贼子嚣张。”
哪知锡德瞥见那帅哥,却是一脸的憎恶表情,皱眉道:“布莱尔,你…你又来作什么?”
布莱尔屈身一礼,道:“前次一别,布莱尔夜夜思念夫人,今日特来拜会。
“
“布莱尔,我们的事…早已成为过去了,以后,这个地方,你还是不要再来了。”锡德绝决的道。
布莱尔脸色一白:“夫人,你…你怎可对我如此无情?”
锡德冷笑道:“你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心里清楚,布莱尔,你…你走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布莱尔身子一晃,险些摔倒,他默默低下了头,神态颓丧。
眼见锡德对布莱尔横眉冷对,莫雷诺还以为是因为自己,他大为欣喜,搂住锡德,奚落布莱尔道:“哈哈哈,原来阁下就是京城闻名的风雷剑士,布莱尔啊,嘿嘿,久仰久仰。在下莫雷诺,现下已与锡德有白首之约,他日阁下如有时间,尚请赏光,来喝我们的喜酒。”说着,他得意的把锡德抱在怀里。
锡德怒道:“莫雷诺,你…你不要胡说,放开我!放开我!谁…谁和你…”她挣扎着,想要说话,却被莫雷诺手臂一个用力,箍得她喘不过气来,一句话说到一半,便说不下去。
布莱尔本就心灰意冷,此刻又听莫雷诺如此的言语,于是变得痴痴愣愣,茫然点头道:“那么,祝二位早生贵子、百年好合,在下…在下就先告退了。”说着垂头丧气,如斗败的公鸡一般,正要离开大厅。
我躲在侧门之后,眼见这布莱尔与莫雷诺一俊一丑,一瘦一壮,想来都曾是锡德的姘头,一时间自己心里酸溜溜的,又见那莫雷诺嚣张跋扈,那布莱尔英俊温柔,两个人自己看入眼里,都是极其不爽。而且,锡德被莫雷诺抱在怀里,虽然她本性风骚,对莫雷诺是半推半就,但整日里被这等鲁莽丑男给骚扰、给奸淫,想来也是苦多于乐,一时间我心生怜意,便欲给锡德解围。
眼见那布莱尔腰悬长剑,又号称风雷剑士,想来怕也有点本事,于是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,便想到对策。
其时布莱尔正欲离去,我突然推开侧门,哈哈大笑,已行入大厅。
莫雷诺与锡德见我出现,均是一愣。锡德更道:“拉姆扎殿下,你…病体痊愈,不可以随便走动的。”
我对锡德眨了眨眼睛,见此刻布莱尔已行出厅门,于是故意放大声音,说道:“哈哈哈哈,可笑啊!可笑啊!说什么风雷剑士布莱尔英俊潇洒、武艺高强,依我看,却不过是个胆小怕事、剑术浅陋的鼠辈!”
布莱尔闻言,果然站住脚步,回头道: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只见他双目冒火,一脸怒容。
“难道不是么?你自以为武功敌不过莫雷诺侯爵,就怕了他了,要把锡德夫人让了给他,是不是?”我理直气壮的道。
“你…你胡说什么!”布莱尔瞥了锡德一眼,颓然道:“他们…他们两个已有白首之约,我…我再呆在这里,又有何用?”
我不理布莱尔,却瞥了莫雷诺一眼,道:“莫雷诺侯爵,你可知道,你最令锡德姐姐倾心的地方,是在哪里?”
莫雷诺一惊,他看着怀里的锡德,喜道:“夫人也对我倾心?嘿嘿,嘿嘿,具体哪个地方,这…这我也不大清楚了,还请拉姆扎殿下指点。”
“哼哼,莫雷诺大人,你武功盖世,英明神武,就这一点,已足以让锡德姐姐对你倾心了。说心里话,在这一点上,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,哼哼,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…”我谄媚说着,同时斜眼瞥着布莱尔。
莫雷诺大喜,他抠着自己的脑壳,道:“哈哈哈哈,拉姆扎殿下,你真是眼光独到,你所说的,实在是太对了。”他语气嚣张,“太对了”二字,自然也包括我先前所云“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,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”云云。
布莱尔身处厅外,听到如此挖苦如此刻薄的言语,如何承受得了,只见他双眉深锁,脸泛黑气,便又回到大厅。
“莫雷诺先生,”他对莫雷诺行了一礼,道:“在下剑术浅陋,然则听闻先生武技高超,因此…在下斗胆向先生讨教,请先生赐招。”
他本是出言挑战,可莫雷诺这大傻没什么学识,还以为布莱尔是真心求教,于是他抠头笑道:“哈哈哈哈,讨教的事,改天再说好了。今天我还要好好疼爱一下我的锡德,嘿嘿,所以没有时间。”
莫雷诺的无心言语,立时对布莱尔构成极大的侮辱,于是只听噌的一声脆响,布莱尔已拔出剑来,道:“莫雷诺先生,请拔剑吧!否则刀剑无眼,伤了莫怪!
“说着,他纵身扑上。
布莱尔突然出剑,莫雷诺怎能不惊,兼且布莱尔的剑法走的是突剑技的路子,他出剑迅捷,攻势犀利,于是莫雷诺只得放开锡德,他狼狈拔剑,交手不过两合,便已连连败退。
锡德脱出莫雷诺掌握,立时躲到我身后,我见她腰带虽被扯断,幸好穿的是连体长裙,因此也不至春光外泄,可那裙衫在莫雷诺一番抱挤之下,领口的丝带已经松了,那露出的形态极美的两瓣儿雪梨美乳,直看的我鼻血长流。
当下莫雷诺与布莱尔刀光剑影,直打得天昏地暗,美人儿锡德吓得花容失色,而我,正好也开始了自己剑术修习的观摩课程。
布莱尔的突剑技,其间偶尔配合使用“裂风刃”这样的低级风系魔法;莫雷诺使用一把精钢大剑,剑刃上镂有神圣的古代咒符,能给使剑本人带来光系的魔法加护,而且,莫雷诺本人使的是刚剑技,善于防守,弱于进攻。
布莱尔速度较快,剑术较强,莫雷诺则力量较大,体格较宽,二人打起来,真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,直打了五百余合,竟是难分胜负。
就在我看得阿欠连连,瞌睡上脑的时候,突听莫雷诺一声惨呼,却是被布莱尔的利剑刺穿了肩胛,已受重伤,而布莱尔一剑刺出,收身不住,便被莫雷诺右手成拳,重重轰在胸口上,一时间骨骼脆响,布莱尔身子飞出七八英尺,再也爬不起来。
只是一瞬间,两人竟已两败俱伤。莫雷诺肩插长剑,鲜血洒了一地,这位昔日的猛男此刻跪在地上哀嚎连连,痛得不敢动弹,布莱尔则脸色发黑,静静躺在地上,想来已晕死过去。
“这…这可怎么办?”身旁的锡德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。
“唉!比武较技,难免有死有伤的,所以…叫大夫呗!”我无奈的笑了笑,同时伸出手来,捏了捏自己疼痛的脑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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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银传45.2-45.6误会
王子银传45.2-45.6误会
更新手记:26号之后,可能停更一段时间,特此通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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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制的车轮在石板地上滚动,发出咕噜噜的声响。
我坐在马车里,轻咳不已,身体,仍在高烧。
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实在不该走动的…”锡德拧着一条湿毛巾,搭在我的额头上。
我说道:“昨晚我彻夜未归,蜜阿姨她们只怕担心坏了。嗯,现在我身子既然能动,还是尽早回去的好。”
锡德突然有点紧张,道:“也不知莫雷诺他们的伤势怎样,该不会…不会出事吧?”
我摇头笑道:“放心吧,他们伤势虽然不轻,却还不至送命。”
锡德瞥了我一眼,道:“说来…还真得谢你,幸亏你突然出现,要不然,莫雷诺他…他…”
我懒懒一笑,斜眼瞥着锡德,道:“莫雷诺大人贵为侯爵,他剑术高超,还有大片大片的领地,嘿嘿,锡德姐姐,不如你嫁给他吧!婚后,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。”
锡德身子一颤,随即俏脸发白,急急摇头道:“不!我不要嫁他,我…我宁愿死,也不要嫁给那个混蛋。”
“这就奇了,锡德姐姐,你和莫雷诺侯爵都…都那么亲蜜了,却又不愿嫁他,嘿嘿嘿嘿,这是什么道理?”我面带冷笑。
锡德脸上一红,道:“莫雷诺那种人,便只想得到我的身子,他只知逼迫女人,欺负女人,这种男人,我…我怎能嫁他?”
我放声笑出来,道:“那么你说说看,自己想嫁那种男人?对了,那个风雷剑士布莱尔看上去不错,他不仅长得俊,剑术又好,人还文质彬彬的,姐姐,你定然很喜欢他了。”
锡德听见我的言语,一时怅然若失,半晌之后,她轻叹一声,道:“拉姆扎,若在半年以前我听见你这话,心里定然欢喜得紧,当初我见到那人,还以为遇上了一位挚诚君子,值得托付终身,哼哼…哼哼,结果哪知,知人知面不知心…”说着,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。
我不禁好奇,问道:“怎么?那个布莱尔,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哼哼……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,剑术又好,对人又温柔,可是骨子里,却是一个赌徒,一个烟鬼,哼!当初,他住在我家里,吃我的用我的,那也就罢了,可是,他还偷我的钱,去赌!”锡德苦笑着,道:“三个月前,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,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,可这还不够。有一次…有一次,他…他竟然为了抵债,竟然把我…把我押给别人…充作赌资!”锡德说到这里,已是美目含泪,香肩轻耸。
我听她言中之意,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,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,交给债主淫辱,于是我心下大骂,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,实则无情无义,妈的,锡德供他吃供他喝,还供他玩,更让他衣食无忧,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。
于是安慰锡德道:“姐姐不必难过,似这等的畜生,实在该遭天遣,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,再给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……”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,再抬起头来时,眼睛竟有点发红,道:“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,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,他们对我甜言蜜语,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,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…”
我尴尬一笑,道:“锡德姐姐,你结过婚的,是不是?你以前的老公呢,他待你如何?”
锡德点头道:“先夫待我是不错,可是…可是,前年,他好端端的,便突然过世了。后来,王都风传,说我…说我是克夫的,再后来,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。”她说着说着,泪又流出。
我见她哭得厉害,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,想来她年纪轻轻,端的命却是苦,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,然后,虽然拥有倾城美色,但由于“克夫”传闻而无人敢娶。唉!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、粉嫩嫩的肌肤,如此美女,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?
于是,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,却不愿娶她疼她。
我抚着她的秀发,柔声道:“锡德姐姐,那些流言蜚语,作不得数的,你切不可往心里去。”
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,哭得更凶。
一时间,我感到怀里的尤物,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,真是又酥又软,又弹又香,妈的!挤的老子好不舒服。
锡德哭了很久,才坐起身来。她擦着脸颊,很有点不好意思,看着我道:“对不起,拉姆扎殿下,锡德…锡德失态了。也不知为什么,有很多心里话,在你面前的时候,不由自主…就说出来…”
我叹了口气,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间恢复沉默,好半晌,锡德突然道:“拉姆扎啊,其实…在你心里面,也一定很瞧我不起,是不是?你嘴上虽然不说,可心里面却嫌我淫荡,骂我是臭婊子、死骚货,是不是?”
我尴尬道:“我…我怎会如此。”
锡德道:“你不必猩猩作态,那天你那样对我,你心里怎么想,我清楚得很。
“
我苦笑,道:“锡德姐姐,你不要想的太多,你运气不好,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,这点我是同情你的。只是…只是,你…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要好,这个…这个事情,我不大能够接受。”
锡德凄然一笑,道:“哼哼,你果然瞧我不起。”
我说道:“锡德姐姐,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,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。”
锡德一愣,良久,她缓缓摇头道:“快活?…我快活么?自从先夫死后,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…呵呵…呵呵…”
我淡然道:“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,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,你的身体。因此,你…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,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,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,是不是?”
锡德又是一愣,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,一时间,表情竟有点发痴。
我看着眼前的女人,感到她实在命苦。
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,其后丈夫逝去,她孤苦寂寞,无人疼爱,本来也已凄惨,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,对她诸般骚扰,可怜她天生媚骨,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,她还无法反抗,久而久之,习惯成自然,天生媚骨加上风骚淫荡,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,在追求肉欲的同时,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…
唉,所谓天妒红颜,莫非便是如此。
淫荡的女人可恨,可害她淫荡的男人更可恨。
妈的,说来老子虽然淫邪,可老子淫则淫矣,恶则恶矣,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,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,从身体到心灵,甘愿作我的性奴,嘿嘿。比如说薇薇安,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奸生爱么?
哼哼,似我这种,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,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。而回看世间,多的是诸般鼠辈,只懂奸干不解风情,妈的!只懂奸淫之表象,不懂奸淫之真谛的,唉,真是男人之耻啊!
我如此想着,又重重咳嗽了两声。
马车继续前行,车厢里略有点颠簸。
锡德愣愣坐在那里,过了很久,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:“拉姆扎殿下,你知不知道,打从第一眼看见你,你…你的外貌,就让我想起一个人…”
“嗯,一个人?他是谁?”
“他是我的表哥,希尔菲斯。纲纷。”
我大吃一惊:“什么,希尔菲斯。纲纷,纲纷公国的领主?他是你表哥?”
“是的,表哥年轻的时候,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,他样子又文气,英俊极了…”锡德缓缓说着,脸上竟有点发红。
我突然感到反胃,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,却是个死屁精,妈的,他那烂货,怎能与老子并列。
“自小,我就喜欢表哥。那年,春暖花开,我还只十四岁,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,后来…后来…”锡德说着说着,脸色益发的红润。
我哈哈一笑,道:“锡德姐姐,那是你的第一次么,呵呵,十四岁啊!你的第一次,可来得真早啊!”
妈的,老子干过的之中,要数莉莉丝最小,才十三岁。
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,道:“再后来,我越来越喜欢表哥。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,然后…然后…”
我不禁好奇,道:“锡德姐姐,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,为什么后来,你们没有在一起?”
锡德瞥了我一眼,苦苦笑道:“开始,我心里…确实只有一个期盼,就是嫁给表哥,作他的新娘。可是,后来,后来,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!”她说着说着,脸色突然煞白,玉牙紧咬朱唇,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。
我吃了一惊,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?”
锡德道:“那天,下着大雨,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,然后剥光我的衣服,这时,舅父突然进来了,他抱住我的身子,然后…然后…”她缓缓说着,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,指甲深深入肉。
我大骇,一时间呆住了。
“我拼命的挣扎着,哭喊着,叫着表哥的名字,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,任由舅父把我…把我…唉!后来,舅父还脱光表哥的衣服,然后,又把他也……天哪!”锡德缓缓说着,再一次哭将出来。
我目瞪口呆,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,然而,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,这个屁精的变态,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。
“于是,我…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,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春药的汁液,后来…后来我的身体,就变得越来越怪,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,我就浑身发软,再也…再也没了抵抗力,然后,就只能任人摆布……”
“什么?这太过分了,希尔菲斯这个禽兽,竟然作出这种事情!”我义愤填膺的说道,心下却大感好奇,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,当真很有手段!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春药,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,而且,只要被男人一摸,便春情大动。
嘿嘿,嘿嘿,好奇妙的春药啊!有机会,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。
我正自兴奋,却听锡德续道:“再后来,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,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,我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可偏偏我的身体,却越来越怪,她不听我的使唤,越是被表哥淫辱,身体上便越是兴奋。唉!幸好后来,我遇上了先夫,这才被救离苦海。”
我插嘴道:“锡德姐姐,现在你的身体…难道还那么敏感么?”
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,道:“要不你以为,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!”
我大感有趣,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、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淫亵画面,于是,我大感兴奋,胯下暗硬。
锡德道:“可是好景不长,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,我的身体,便又范病了…”
“范病?”
锡德点了点头,美目中泛出泪光,叹道:“唉,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,使我…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,后来,先夫为了使我满意,每次都很拼命,结果不到一年,他…他就去世了!”
我不禁好笑,暗道锡德的丈夫,为了满足自己的淫荡妻子,舍身死战,终至成仁,倒也不失英雄本色!
锡德道:“丈夫死后,我一个人独处,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,就…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…唉!…”
我见她苦叹连连,神情甚是凄楚,不禁暗感同情,想道此女虽然淫荡,却是情有可缘,她的身体被那对淫亵夫子改造,变得非常之敏感,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,就根本招架不住。
于是对锡德说道:“锡德姐姐,你且不要难过,你身体染有怪病,可以遍访名医,为你求治的…”
“名医不是没有找过,唉!这些年来,我什么药都用过,就是没有任何效果。
“女人又羞又苦,缓缓摇头。
我说道:“锡德姐姐,有时候身体的事,生活的事,总不是事事顺心的,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,纵然病得不到根治,姐姐有时候…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,可是,姐姐只要努力过,便也是无怨无悔了!”
“只要努力过,便可无怨无悔?”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,不由得痴住了。
“是的!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。姐姐,努力去抗争吧,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,你的灵魂,也会自甘堕落的!”
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,一时间脸色红润,点头道:“你说得不错,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,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,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,内心却越来越空虚。呵呵,看来我以前的做法,真的是错了…”
我嘿嘿笑道:“姐姐请放心,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。哼哼,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!”
锡德脸上微红,啐了一口。
路上泥泞,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,已近中午。
锡德放我下车,便自离去,临行时,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。
妈的!这个骚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!奶奶的,老子今天病体未愈,实不宜操作,哼哼,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!
我嘿嘿荡笑,于是行入别馆大门。
刚踏入大门,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,与前两日有点不同,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,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,似乎今日这里,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。
一名骑士见我回来,大喜若狂,高呼道:“拉姆扎殿下回来了,拉姆扎殿下回来了!”
我心下疑惑,行入大堂正门。
鼻孔中,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,接着,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。
陡然瞥见那女子,我只觉眼睛一花,还道是自己看错了,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,明眸皓齿之下,肌肤胜雪,整个人美则美矣,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。如此绝世姿容,却不是凤姐姐是谁?
我立于原地,揉了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有看错,一时间惊得呆了。
凤姐姐?她…她怎会来到这里?
莫非,是因为我?
天哪!那位被动、冷漠的凤姐姐,今天,竟会主动上门找我?
对了!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,凤姐姐亲自登门,来向我解释的吧!
哈哈哈哈,我莫非是做梦?是凤姐姐也,她主动来找我也!
一时间我受宠若惊,满心都是欢喜,高兴得几欲晕去。
面对面的时候,女人瞥了我一眼,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,而取而代之的,是淡淡的喜色。
“你…你回来了…”她轻轻的一句话,听入我耳里,竟是无比受用。
我太过欢喜,一时说不出话来,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,嗔道:“拉姆扎殿下,您可算回来了,小姐在这里…等了你一天哦!”
我吃了一惊,见凤姐姐脸色发白,眼睛浮肿,十分憔悴的样子。
当下握住了她的手,正要说话,突然,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,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,然后,她轻皱了眉,一副气恼的样子,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,从我身上撇开去。
我微微一愣,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,欢喜道:“扎扎哥哥,你…你终于回来了!”
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,正要对凤姐姐说话,却听后者淡淡的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…这就先回去了…”
我见她说话的时候,双眼看都不看我,而且,她说话语气之冷淡,竟是前所未见,一时间,我冷汗直冒,六神无主。
“姐姐,你…你好不容易来一趟,坐坐再走…”
女人微微一笑,道:“不了。”此刻,她虽是笑着说话,可那冷漠的笑意,却让我心里发寒。
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,然后,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。
我大吃一惊,急忙追上去:“凤姐姐,我送你…”
二人来到马车前,凤站住脚步,回头看我,道:“你…昨晚,你…可去过了小竹桥?”
我茫然点头,随即又急急的摇头。为什么要摇头?我也不知,也许,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,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。
凤叹息一声,默然不语,这时尤茜跟上来,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,道:“拉姆扎殿下,这次你真太过分了,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,辛劳了半宿,都…都晕死过去。可是,可是,你却还好意思,跟其它女人鬼混…”
“尤茜!”凤姐姐低呼一声,打断了尤茜的说话。
我微微发愣,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,绣有锡德家的纹章。
糟糕!这是…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,那衣领之上,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。
糟糕,糟糕!先前凤姐姐问我“昨晚,你…可去过了小竹桥?”,我怕她内疚,是以摇头否定,结果,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。
难道…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,却去锡德家鬼混了?
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,哑口无语,如此的误会,竟让人无从解释。
坐上马车的时候,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,默然注在我身上,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,可我傻愣愣的表现,明显令她失望了。
终于马车启动,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,她低垂臻首。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,与她低低说着什么。
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,我站在原地,竟然呆住了。
心中又是酸楚,又是凄凉,身体还发着高烧,头脑剧痛,此刻,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,正绝望间,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,握住了我的手掌。
“扎扎哥哥!”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。
我回过头,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,我心中一暖,正要说话,突然胸口窒息,便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扎扎哥哥!扎扎哥哥!”薇薇安大惊搀扶,而我连咳数十下,再拿开手时,已是一手鲜血。
……
夜深,喝过了药的我,额上搭着毛巾,滚烫的身体,直直躺在床上。
薇薇安美目红肿,静静守在床前。
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,心下怜惜,伸出手去,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,道:“安安,不要这个样子。咳…咳咳,来,笑一个!我最喜欢看见,笑着的安安了。”
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,小鼻子一耸,反倒哭将出来。
我大吃一惊,暗道:妈的!老子还没有死,你这就哭丧了?于是急道:“安安,莫哭莫哭,你一哭,扎扎哥哥心情不好,病就更难好了!”
薇薇安闻言,生生忍住哭泣,道:“扎扎哥哥,大夫说你伤了肺叶,从此…
都很难痊愈了,我…我一想到这点,心里就特别难受。“
我哈哈一笑,道:“安安,别听那白痴大夫胡说,你扎扎哥哥身体强壮,好着呢!”
薇薇安点了点头,她捏住我的手掌,良久,才道:“扎扎哥哥,我…问你件事?”
“什么事…”
“就是…白天来的那位姐姐,扎扎哥哥,你很喜欢那位姐姐么?”
我愣了一愣,心情为之一黯,却点了点头。
薇薇安也点头道:“那位姐姐,真的好漂亮哦,安安长这么大,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…嘻嘻,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样,难怪,扎扎哥哥会喜欢她。
“
我嘿嘿一笑,道:“她我虽然喜欢,可我最喜欢的,还是我的安安哦!”说着一爪探出,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颗今非昔比的美乳。
薇薇安大惊,她想要挣扎,却怕伤到病中的我,于是只轻轻抓住我的魔手,道:“扎扎哥哥,你…你病还没好,身体还虚,不可以这样的。”
“身体还虚?咳,咳咳,安安,来,你摸摸看,看你扎扎哥哥虚不虚!”我虽然咳嗽,却还抓着薇薇安的手掌,按在我的薄裤上,摸着我的肥大硬龙。
薇薇安大羞,两年以来,她从未被我灌溉过,只怕那寸亩小肥田,早已荒芜了。一时间,只见她面红耳赤,娇羞欲死。
我益发兴奋,便剥开衣裤,让薇薇安的小手,抓住了自己的龙棒。
“不,不可以这样的,扎扎哥哥。”薇薇安娇嗔着,小手却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大肉棒,一双杏目,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来。
嘿嘿,看这小蹄子小脸红润的荡样,想来两年没有被干,也是憋得久了。
“来,安安,咳,咳咳,来给我含大棒棒!”我淫亵的笑着,挺了挺肉棒。
“不,哥哥,你的病还没好,我们不可以…”
“安安,你又不听我的话了,是么?哥哥的病,还不用你操心。”我板下了脸。
安安一惊,她小脸发白,便无奈立起身子,凑来那红润滑嫩的柔唇,缓缓的,便啜住了我的红色蘑菇头。
“啊!”我感到自己的龙头,慢慢进入了安安温热的口腔,那种感觉,真是舒服极了。
于是我挺腰抽插,一手拢起女孩子暗绿色的长发,让自己在舒爽的同时,还能看见她娇媚的容貌。
抽插了十余记,我大手分出,拨开小美人的上衣,其时薇薇安咬住大肉棒,情动如火,便任我施为。
我将她剥得干干净净,接下来,便可以尽情的欣赏她匀美的身材了。
比之两年前,她长高了不少,站着的时候,都能齐我肩膀了,而且她的奶子,更是在尺寸上,比两年前丰硕多了。妈的!圆圆的美乳,粉红色的光晕,实在让人亢奋,而且她的臀肉也多了,香臀摸起来柔软至极,好舒服啊。
再看她的容貌,虽然还是瓜子脸,水杏眼,可鼻骨较两年前有所提高,因此容貌上虽然还是很秀美,可五官上,却感觉高贵成熟了些,不复当年女孩的小巧形象。而且,她的肌肤越变越白嫩,呵呵,当年的可爱少女,此刻,已变得渐趋成熟和富含韵味了。
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子,一手把着她的臀肉,暗忖如此一个美女,从三年前就被自己彻底占有了,嘿嘿,那种成就感,可不是只字片语就能解释的。
“扎扎哥哥…”薇薇安伏在我身上,低低的唤着。
“嗯。”
“两年了,安安一直想你…”小女孩,抬起脖子,竟主动亲了我的脸颊。
我嘿嘿一笑,肉棒竖起,顶在她柔嫩湿润的穴口上。
“啊!扎扎哥哥,不可以进去…你的病还没好,我们不可以的!”薇薇安抓住了我的龙头。
“唉!这样吧,安安,我只在你的口口那儿磨磨,不插进去的,这总可以吧!
“
薇薇安美目喷火,点了点头,于是胯坐在我身上,捏着我的龙头,在自己濡沫的蜜唇上细细磨蹭着。
我感到女孩儿的蜜穴大为柔软,心下爱煞,薇薇安此刻动情已极,她扭腰摆臀,蜜穴在我的龙头上磨来磨去,不过片刻,只听滋滋一声,小美人儿一个失误,她美臀坐下处,蚌口,竟已吞入了半根龙茎。
我嘿嘿淫笑,默默的看着薇薇安,而后者满面羞愧,几乎抬不起头来,先前她自己言道“不可以作,不能进去的”,可此刻她自己却出尔反尔,吞入了我的大半龙枪。
“对不起,扎扎哥哥。”她提起细腰,便要从体内抽出我的龙枪。
“安安!”我突然捏紧她的美臀,一个耸挺,于是在她的娇啼声中,一杆入底。
美丽的少女娇呼着伏在我身上,她硕圆的奶子压挤着我的胸口,下体,与我紧密相连,蜜汁狂涌。
我呼呼喘息,感到两年不见,薇薇安的蜜穴还是这般的紧凑,实是夹得我舒爽至死啊,当下正欲动作,却被薇薇安按住身子。
“等下!扎扎哥哥,让安安来动,你生病的时候,就让安安伺候你吧!”少女甜笑着,便在我身上坐直身子,一手撑着我的腿骨,一手扶着我的龙杆,纤腰款摆,美臀起落,富有节奏的套动起来。
说来,我也不知薇薇安这小蹄子,从哪里学来的房术,但从她蜜穴的紧凑程度可见,两年来她那里明显是极度荒芜的,可是此刻,只见她咬着嘴唇,高抬着脖子,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,然后,便按着一个圆圈的轨迹扭动着美臀,套得我的肉棒按照一个圆形转动,如此的绝招,摆明了是贵妃推磨。
妈的!此刻她已是撒发尼的准太子妃,贵妃二字却也当得,可这推磨之技是从何而来,却是不得而知了。
当下薇薇安热情如火,胯坐在我身上磨磨转转,两人郎情妾意,直磨得蜜液狂泄,汗珠四溅。
于是,薇薇安越弄越投入,越弄越狂野,到得后来,竟然放肆的叫出声来。
……
狐女将军夜里担心王子的病情,前来探视时,正好在房门外,撞见了内里的香艳场面。
目睹着极度淫美的画面,狐女面红过火,身子躁热,暗骂道:好啊!薇薇安,我让你临床照顾拉姆扎,你倒好!哼哼,都“照顾”到这份儿上了。
目睹两个小家伙在房里搞得天昏地暗的场面,美丽的狐女将军竟有点醉了,多年来的空虚,久旷的春情,霎时间便被点燃。
她热热的看着房里白玉般缠绵的二人,呼吸渐渐紊乱了。于是,狐女将军夹紧了自己的大腿,用力磨蹭着,再用一手抓紧自己的丰乳,轻轻捏挤了。